宝贝珍妮

一个惊艳了时光,一个温柔了岁月。

说,谁是夫君?

*心血来潮乱写了一篇沙雕文

*ooc我的,人物亲妈的

*藏书阁众人围观预警

  书阁内忽然爆发出一阵放肆的大笑。聂怀桑等人目光一亮,如同地鼠冒出了头一般推推搡搡的在窗前排成一片;江澄矜持了一下,也半推半就冒了一双眼睛出来。

 

  只见罚抄的书案旁,魏婴正在边拍桌边狂笑: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

 

  角落里丢了一本精心绘制的图册,图册上美女风姿绰约风华绝代,一看就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。

 

  蓝湛如避蛇蝎,已经退到了藏书阁的角落,正怒极而啸:“魏婴——!”

 

  魏婴笑得几乎滚到书案下,好容易举起手:“在!我在!”

 

  蓝湛已拔出避尘,魏婴忙一把抓过随便,剑锋亮出鞘三分,提醒道:“仪态!蓝二公子!注意仪态!我今天可是也带了剑的,打起来你家藏书阁还要不要啦!”

 

  蓝湛怒道:“魏婴!你……你是个什么人!”

 

  魏婴挑眉道:“我还能是个什么人。男人!”

 

 “……”蓝湛痛斥道:“为何戏弄于我!”

 

  魏婴道:“这这么能叫戏弄?喜欢你才让你穿女装啊!”

 

  没错,画册上这位倾国倾城的美人,正是女装后的蓝忘机。

 

  憋了半晌,蓝湛面寒霜,提剑而上,魏婴吃了一惊,道:“怎么,你还真打!”也迎剑还击,两人竟真的就这样,在藏书阁内过招了起来。

  

  魏婴边打架,边打趣道:“好好好,能收能放,有张有弛,好剑法!不过,蓝湛呀蓝湛,你看你,脸红成这样,是跟我打红的呢,还是喜欢我才红的?”

 

  蓝湛根本没有脸红,一剑扫去:“胡说八道!”

 

  魏婴腰身往后一仰,使了个柔软至极的铁板桥,避过这一剑,又直起身子,手快无比地在蓝湛光洁白皙的脸蛋上拧了一下,道:“我哪有胡说八道,要不你摸摸自己,脸都发烫了,哈哈!”

 

  蓝湛脸色忽红忽白,一巴掌要打掉他的爪子,魏婴却抢先撤手,让他拍了个空,险些拍到自己,转个身,游刃有余,闲闲地道:“蓝湛呀蓝湛,不是我说你,这幅画只是美人临窗顾影自怜而已,又不是衣衫半褪含羞带怯,你怕什么。这点刺激就受不住了,你也忒嫩了。”

 

  蓝湛终于再也忍不了了,避尘一剑飞去,两剑相击,双双被撞出了窗外。魏婴见随便脱手,微微一惊,道:“哎,我的剑!”

 

  喊着,他就要跃出窗去抢剑,蓝湛却从他身后猛地扑来,将他扑倒在地。魏婴脑袋在地上磕了一下,手忙脚乱地挣扎起来,你来我往的几下过后,两人顿时乱七八糟地扭打作一团。魏婴拼命蹬腿,胳膊肘撞来撞去,却是怎么也逃不出蓝湛四肢的封锁,像是被一张牢不可破的铁网罩住了,道:“蓝湛!蓝湛你干什么!我开玩笑的,开玩笑的啊!你干啥这么认真!”

 

 “你说,刚才要画我什么。”他口气听似冷淡,目光中却似有火山即将喷发。

 

  两人本来实力旗鼓相当,魏婴一时大意,被他拿住要害死死压制在地上,只得装傻道:“没啊?我刚才说了什么吗?”

 

  蓝湛道:“没说?”

 

  魏婴理直气壮道:“没说!”

 

  他又道:“蓝湛你这个人别这么死板啊,别把我说的每句话都当真啊,胡说八道的你也信,这有什么好值得生气的。我不说了还不行吗,你快放开我啦,我今天书还没抄完呢,不玩儿了不玩儿了。”

 

  闻言,蓝湛面色略缓,似乎稍微放松了手臂。岂知,魏婴一抽出了手腕,眉眼一弯,眼珠一转,立刻一掌送上。蓝湛早有防备,魏婴一动,他便眼疾手快地擒住,将他重新压制住。这次他出手更重,魏婴的手腕被扭成更弯曲的弧度,哎哟哎哟直叫:“我都说了是开玩笑的!蓝湛!别这么经不起逗啊!”

 

  蓝湛目光里隐隐有火光跳跃,二话不说,一把摘了魏婴发带,饶了三圈,将身下魏婴的双手牢牢捆住,打了个死结。

 

  外面一众人等惊的呼吸都忘了。

 

  魏婴被蓝湛绑得鬼哭狼嚎了一阵,安静下来后,试图给他讲道理:“蓝湛,君子动口不动手,你这样就是心胸狭窄了。你想想,我刚才说你什么了吗?”

 

  蓝湛无声地喘了一口气,冷然道:“你说了什么,你自己想。”

 

  魏婴狡辩道:“我无非是说你美,说你楚楚动人罢了。这难道不是事实嘛?被戳穿了事实你就要这样对我,这不是心胸狭窄是什么?”

 

  蓝湛漠然道:“我是男人。”

   魏婴挑起一边的眉毛,笑道:“冰山美人才更招人疼,哈哈哈哈,蓝湛,要不要我教教你怎么化妆。以后出门夜猎,我可以扮作你夫君哈哈哈哈哈——啊!”

 

  他突然惊叫,是因为蓝湛突然狠狠捏了他一把腰侧。

 

  蓝湛冷着一张俊美中犹带稚气的脸,重复了一遍:“我是男人。”

 

  这一把捏的可要命了。

 

  魏婴被人这么狠狠拧了一下,瘫在地上,倒吸了一口冷气,道:“蓝湛你搞什么鬼!发疯了吗!”

 

  蓝湛整个人卡死了魏婴的身体,这姿势实在令人不安,魏婴见势不好,连忙改口道:“……你你你你先放开,有话好好说!”

 

  他手上狂甩,奈何蓝湛力大无比,任他怎么挣扎都解不开、挣不脱,再甩两下,忽见一旁落了一本书,连忙抓起,扔到蓝湛身上,指望用圣贤书砸醒他,道:“你快清醒下!”

 

  那本书先是砸到蓝湛胸口,然后落到了魏婴大开的双腿中间,哗啦啦翻了数页,蓝湛低头一看,目光不挪动了。

 

  鬼使神差,这一页刚好停留在了一张极其奔放的小图上。而且,图上数人,皆是男扮女装的男花旦。

 

  蓝湛低头,盯着那一页目不转睛,魏婴也看到了那张图,霎时有些尴尬,道:“……呃……”心内叫苦不迭,还是觉得动口不如动手,奋力抽出一足踹出。蓝湛却腾出一手,撕裂了他的上衣。

 

  魏婴低头一看,似乎心也跟着凉了,惊道:“蓝湛你干什么?!”

 

  蓝湛什么都没干,只把他除了纨裤之外的衣物全部撕碎。给他定身后蓝湛放开了他的手,并从乾坤袋里拿出一套姑苏蓝氏的衣装给他妥帖穿上。

 

  姑苏蓝氏的校服不论男修女修均是白衣飘飘无甚大的区别,蓝忘机巧手给他装扮几下后,远远望去,安能辨他是雌雄。

 

  屋外的土拨鼠们目瞪口呆的看着魏婴在蓝湛的巧手下,变成了画上那位风姿绰约的美人。

 

  一切完毕后,蓝湛退后几步端详了一下,又抬手揉碎了一朵开在案边的胭脂花,给他涂上了口脂。

 

“说,谁是夫君?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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